三、人类对干细胞的梦想已首先在东方实现

作者:徐荣祥 出版社: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 发行日期:2009年7月

      1.仅用经验性的理论对烧伤湿性医疗技术作出解释是不够的。
      20世纪90年代初,徐荣祥完成的烧伤湿性医疗技术在烧伤临床治疗医学领域掀起了一场风暴。他的医疗技术彻底地改变了烧伤治疗医学的现状,通过使用他独创的药物MEBO和湿性疗法,即使是重度烧伤,患者的创面也能实现无疤痕愈合。
      革命性的治疗效果对传统的以烧伤外科为基础的烧伤技术产生了强烈的震撼。徐荣祥和他的医疗技术成为传统烧伤医学争论的焦点。一些学者否定湿性医疗技术,指责徐荣祥是骗子,其所谓的医疗技术是骗术。而另一些学者则不仅把湿性医疗技术看成是烧伤医学的最高成就,自己也成为湿性医疗技术积极的鼓吹者和实践者。
      同样都是传统烧伤外科的学者,针对同样一个技术,态度和立场截然相反,针锋相对,这是为什么?
      反对者所以反对,支持者所以支持,实际上,都与一个核心问题相联系,那就是基理。
      反对者在看待和评价湿性技术时,是从经验出发,以传统的理论作为依据的。按照传统的经验,受损伤的皮肤组织除表皮可以自行生理性愈合而不留疤痕外,深层皮肤是不可能自行生理性愈合不留疤痕的。传统的理论为这一经验提供了解释,表皮皮肤创伤可以愈合是因为表皮有基底干细胞存在,当表皮受损,基底干细胞会自然启动,分化形成组织,并最终完成损伤皮肤的修复。即便皮肤未受损伤,正常的表皮组织代谢也需要产生新的组织以替代旧的组织,这一过程也是由基底干细胞自然完成的。基底干细胞主要位于表皮层,真皮层也有少量存在,因此,一旦烧伤深及表皮下的真皮、脂肪层或肌肉层,表皮的修复就不再可能,原因很简单,那里没有干细胞。根据这一既有的理论,一些学者自信地得出结论:随便徐荣祥瞎吹,治好了这个,治好了那个,肯定是假的,不符合生命规律的事情,谁也办不到!
      尽管经历了近十年的发展,利用湿性医疗技术救治成功的病人累计已近上百万,这一实际存在的现实却仍不足以改变持反对意见者的态度。不能怨人食古不化,也不能怨人冥顽不化,问题在于基础理论方面。在分子医学的时代,人们已经能够在分子水平上对一些影响生命的现象的规律作出更深刻更精确的描述,而湿性医疗技术仍仅仅通过在治疗学方面总结出的一些经验性的理论来解释烧伤湿性医疗技术,这显然是不够的。
      不过,在支持徐荣祥湿性医疗技术的学者那里,他们却为湿性医疗技术受到的指责抱不平。从现实出发,在这些学者眼里,事实是第一位的,理论是第二位的。徐荣祥湿性医疗技术的贡献绝不单纯是将烧伤医学提高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水平,更重要的是他通过自己的医学实践揭示了一种现象,即深度损伤的皮肤也是可以实现生理性愈合的。这不仅是治疗医学的革命,更是人类认识的一场革命。如果没有湿性医疗技术,人类对于有关皮肤组织生长的认识不要说在本质上有多深刻,就是在现象上也是不全面的。
      对于湿性医疗技术,理论上讲不清,并不是湿性医疗技术的错,而恰恰是传统的理论随着新的现象的出现,已不能满足现实的需要,现实要求它必须积极地正视现实,迎接挑战,面临更新。一些敏感的学者强烈地感到启动湿性医疗技术基理方面的研究已迫在眉睫,势在必行,同时他们也感悟到湿性医疗技术基理的研究对未来的影响,不会单纯地局限在烧伤医学的领域,它的效应可能会是一场核裂变,波及整个医学,深及未来的生命科学。这或许也就是巴巴拉和高登两位美国学者用诺贝尔奖作尺度来衡量其研究价值的真实原因!
      对于湿性医疗技术基理的研究,他的发明者徐荣祥更是孜孜以求。在湿性医疗技术诞生后,徐荣祥在进一步完善技术的同时,便开始了烧伤湿性医疗技术所实现的损伤皮肤无疤痕愈合基理方面的研究,其探索的努力也从未停止过。早在1989年,在徐荣祥创办的《中国烧伤创疡》杂志的创刊号中,他和他的研究者就刊登文章研究在光学显微镜下观察到的皮肤细胞表现特殊的生长情况。大规模地开展研究则是从1991年的最后一个季度开始的。
      2.干细胞大兵团远征计划中途夭折
      1991年10月25日,美国新泽西海肯塞医疗中心著名烧伤医学专家巴巴拉打来国际长途,兴奋地向徐荣祥通报了他对烧伤湿性治疗技术的核心药物BC4D 进行重复实验研究的情况。以下是当时电话记录的摘要:
      1990年12月你来美访问,临走时,交给我的关于MEBO研究,经过一年的实验,终于有了结果,你留下的MEBO共进行了如下实验,结果很令人满意。
      第一个实验是利用MEBO进行了体外细胞的培养研究。简单说,实验方法如下:用两组试管,均装有细胞培养液并放入上皮细胞,然后在其中一组中的试管液内放入MEBO,而另一组不放入MEBO,进行对比细胞培养试验。其实验结果是非常令人吃惊的。发现在放入MEBO的试管中,其上皮细胞变为基底层细胞,且生长速度非常快,其高速生长的基底层细胞在质量上均是成熟的。这一切我们均利用较精密的仪器进行了测量。这样的结果是在国际上的重大突破。在世界上,任何药物均不能出现此结果!
      第二个实验结果:将成块真皮放入细胞培养液中培养,发现残留在真皮内的残存毛囊腺上皮及毛囊腺在MEBO的作用下,再生速度非常快,再生出的毛囊腺、毛囊器的形态与正常原有的相同。这一切变化均是通过显微镜而直接观察到的。对这样的变化,以前人们曾根据毛囊的再生规律预想过,但因毛囊上皮生长速度极为缓慢,从没有人能描述,更不能直接观察到毛囊再生的情况,而使用MEBO后,毛囊腺上皮再生速度明显加快,人们可直接观察到。这是一个重要的国际性突破。
      第三,关于分子生物学的研究结果:我们对使用MEBO后的组织细胞的再生基因工程进行了研究,通过实验仪器对RNA、DNA合成了测量。实验结果证明:使用MEBO后,其中的DNA、RNA的数量大量增加,说明细胞的分裂速度较快。这一结果和以上所报告的结果都是极为重要的,在世界上也从来没有人做过此项试验,也从来没有获得这样的结果。
      这些结果对美国FDA通过MEBO进入美国市场也有着更重要的作用。这项实验是在美国FDA认可的实验室内进行的,是完全可信的,更何况此项实验是FAD拨款的。
      尽管巴巴拉描述的这些实验中的一些实验,徐荣祥已经做过,但是从大洋彼岸传来的信息还是使徐荣祥产生了一种竞争世界科学最前沿的紧迫感。放下电话,徐荣祥匆忙整理完材料,便直奔卫生部科技司,向有关领导作了汇报,并提议由国家主持正式全面启动湿性医疗技术有关基理的研究。徐荣祥的建议立即得到卫生部科技司和部主要领导的高度重视。
      1991年10月30日,在卫生部科技司召集和主持下,一个由中国医学科学院、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和北京医科大学等权威医学研究机构的基础研究专家参加的大型学术报告会在首都宾馆举行。会上,徐荣祥向基础医学专家详细地介绍了烧伤湿性医疗技术对烧伤皮肤组织实现生理性修复所起到的特殊功效,并提出了基础研究所要研究的课题。这些课题包括:一、汗腺上皮再生表皮,二、真皮及附件完全再生,三、DNA高速变化规律。
      徐荣祥的报告激活了基础医学专家的神经,仅仅一个月,近五十名著名的基础医学专家提交了落实研究的详细课题设计,直接参加这项研究的科研人员多达150人。当厚厚的课题报告书堆满了案头的时候,徐荣祥仿佛进入了远古的英雄时代,他像史诗中的英雄一样真实而深切地感受到了一场世纪之战的恢宏。
      多么雄浑激越的时代,多么催人奋进的计划,多么激动人心的研究!
      正当围绕揭示皮肤细胞生长规律而展开的大兵团作战的英雄史诗的帷幕即将拉开的时候,徐荣祥突然受到了来自传统烧伤医学最猛烈的冲击。
      尽管在卫生部的关怀下,在国务院的支持下,徐荣祥躲过了劫难,没有被狂风暴雨所袭倒,但是他刚刚组织起来的远征军却被支解得七零八落。在以后的日子里,抨击与反抨击、调查与被调查、陷害与反陷害的角逐构成了徐荣祥人生中一段复杂而险越的经历。为了挺直烧伤湿性医疗技术稚嫩的身躯,他不得不卷入一场求生的斗争,皮肤组织细胞学的研究计划被迫暂时埋藏在了心灵的最深处。
      1994年底,徐荣祥的命运引起刚刚走马上任的卫生部新任副部长张文康的关注,他找到徐荣祥,关切地询问了湿性医疗技术有关基理的研究情况。当得知徐荣祥的研究因学术纷争而裹足不前时,张文康当即果断地指示,研究工作不能中止,卫生部将努力创造良好的环境,支持徐荣祥的研究。
      躲过了寒冬的徐荣祥,倍感春天的温暖。1995年5月22日,通过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徐荣祥向社会公布了启动皮肤干细胞的研究计划。
      3.锁定合成人类角蛋白19型细胞
      没有大规模的兵团,没有声势浩大的仪式,仅仅带领了一支不到十人的队伍,徐荣祥神秘地从公众媒体上销声匿迹。1996年4月1日,他带领着自己的研究小组离开北京,驱车直奔有大量正在接受湿性医疗技术治疗的重度烧伤病人的湖北襄樊,开始了他有关皮肤再生基理的细胞学临床与基础密切结合的研究。
      徐荣祥这一次开展研究同5年前组织大兵团时在思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5 年来为求生存而展开的斗争固然耽误了许多宝贵的时间,但是时间也使徐荣祥的思想得到了一次沉淀的机会。从对细胞的狂热到冷静,时间滤去了一些浮躁的表皮的虚像,而使得隐秘的本质的联系渐渐地凸显出思维的平台。
      5年间,徐荣祥并未停止对皮肤组织再生基理的思考,最初这些思考呈现为一种灵感式的迸发状态,思想的火花五彩缤纷,四处飞溅,丰富而零乱,仿佛急需开展的研究有很多很多,简直是五花八门,样样齐全,专家申报了50多个课题仍让他感到不够过瘾。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他的思想开始完全集中到了干细胞这唯一的目标上。
      他的思想被一个在细胞学上称为角蛋白19型的干细胞牢牢地控制着。最初,并没有通过逻辑性演绎缜密清晰的步骤,仅仅是一个灵感,一种直觉使他关注到这种细胞。他及时地捕捉住它,生怕它会从裂变的思维中消失。后来,通过理性的分析,在没有得到实验证实之前,他就已作出了超前的判断:完成深度损伤皮肤生理性修复的基础物质很可能就是人类角蛋白19型这种干细胞。这一判断一经作出,他的大脑就被完全锁定了,几乎到了想挣脱都没办法挣脱的地步。
      早在1989年,徐荣祥就通过光学显微镜直接观察到烧伤的皮肤组织在接受MEBO这一药物治疗后细胞组织出现的特异性变化。这和巴巴拉在体外观察的结果是相同的。在施用了MEBO之后,烧伤创面上增生了许多细胞,这些细胞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群状的细胞团。这样的变化在没有用药的创面上是根本见不到的。当徐荣祥把这样的组织切片送到解放军总医院细胞室进行观察的时候,权威的细胞学专家不禁惊叹:“这是什么组织,烧伤的皮肤创面怎么会有胚胎组织类型的细胞!”
      根据已知的基础研究提供的有关皮肤组织细胞的知识,徐荣祥知道已探明的皮肤分化程度不同的表皮细胞含有5种类型的角蛋白:合成人角蛋白1型、10型、9型、16型和19型。这些不同类型的细胞其功能表达各不相同。合成1型和10型角蛋白的细胞是生成较硬皮质的细胞,它是成熟的表皮细胞,其分化增生的功能已接近完结;合成角蛋白9型和16型的细胞是表皮干细胞移行过程中的中间型细胞,是可以分化形成合成1型和10型角蛋白的细胞,属于有分化能力的未成熟细胞;而含角蛋白19型的细胞则是提供表皮再生的,分化能力最强的表皮干细胞。
      完成人类皮肤的生长和修复,这些细胞在不同阶段都起到了相应的作用,但是它们中除了19型是最原始的类型外,其余的1型、10型、9型和16型都是中间阶段的类型,它们本身就存在于表皮层,在表皮以下的组织中是不存在的。因此要实现深度烧伤皮肤修复,这样类型的细胞是力所难及的。唯一有可能的只有19型。
      不过,要让思维确信无疑地接受19型,并不是顺理成章的事,中间仍然有思想障碍需要排除。因为19型是胚胎细胞,也就是说根据已有的知识,它只有在人刚刚由受精卵在子宫中发育成胚胎时才可以见到,随着胚胎进一步的发育,19型就会分化变成其他类型的细胞。如果要确定19型,那么,除非首先要在19型细胞可能出现的位置上实现突破,即在被认为是不可能出现的地方,如表皮层、真皮层、脂肪层,甚至肌肉层中寻找到19型的踪影;其次,就是跟踪19型的变化规律,如果在深度烧伤皮肤愈合的过程中,能够确定地追踪到19型细胞分裂、增生,并有转化为其他更为成熟的诸如1型、10型、9型和16型等类型的迹象的话,确定19型才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定论。
      4.拿下干细胞有如探囊取物
      理论先行使实践免走了很多的弯路,原来认为需要瞄准多个目标,进行大规模协同作战的战略,现在变得没有必要。现在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要直截了当拿下合成人角蛋白19型细胞。原本要动用千军万马的巨工程被简化成仅仅只要一个科研小组就可以完成的工作。而这个科研小组所作的工作也被压缩成两个方面。一方面是严格监督临床治疗的规范性,以便按照根据对照取样需要设定的时间表,准确地从患者创面获取到可供基础研究观察的病理切片。另一方面是选择最优秀的实验室,用最先进的细胞追踪技术,追踪干细胞的变化规律。
      正巧这时湖北襄樊有一批重度烧伤病人,他们为开展干细胞的基础实验研究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机会。徐荣祥亲自参与抢救和治疗每一个病人,并指导研究人员按设计规范做病理切片。同时,他还不得不时常赶回北京,与中国医科大学的实验人员共同探讨实验设计和方法。有一次,当他回到北京,刚下飞机打开手机,襄樊临床基地的电话便追了过来。一位烧伤危重病人突然病危,临床医生处理不了。徐荣祥毫不迟疑,没出机场,立即又登上了返程的航班。就在当地医生作出决定,准备对这位病人放弃治疗时,他冲进了病房。经过他简单的处理,病人的危险症状立即得以缓解。 
      北京方面的研究情况也曾出现过周折。最初,实验人员对切片进行免疫荧光观察时,结果很不理想,在切片上,他们没有发现有合成角蛋白19型的细胞。当这样的结果呈送到办公桌上的时候,徐荣祥感到很意外,他根本不相信会是这种结果,因为他对19型很有信心。
      无论从纯理论的推断,还是从实验观察所使用的技术方面都很难找出缺陷,徐荣祥开始对实验的结果进行分析,这时他发现实验结果反映出的情况有些离谱,切片反映出的细胞状态是发生传代变异了的,而不是原始的。这说明取切片的方法可能存在问题。
      回过头来,重新检讨取切片的方法,徐荣祥发现产生他推断的那种可能性确实存在,于是他和验证课题组的成员中国医学科学院协和医科大学的许增禄教授商议决定对切片进行即时冷冻并置于液氮中保存。保存切片的方法一改变,实验观察便迅即走上了一条通衢大道。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对切片进行生物素抗生物素蛋白DCS体系间接免疫染色。生物素抗生物素蛋白DCS体系间接免疫染色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细胞染色技术,它使目标能够通过荧光显示得到特异性的标识,因而是追踪细胞变化的理想手段。
      首先,为了测定接受治疗的烧伤皮肤组织中确实存在角蛋白19型细胞,研究者选用小鼠抗人角蛋白19型的单克隆抗体进行测试。实验同时对正常皮肤与接受湿性医疗技术治疗的烧伤皮肤进行对照测试,以观察二者有无特异反应。实验结果是理想的,研究者在正常皮肤组织中没有发现有呈阳性反应的角蛋白19型细胞,而在接受MEBO药物治疗的烧伤皮肤组织中,24小时后,发现有显示荧光呈阳性反应的角蛋白19型细胞。
      其次,继续观察接受治疗的烧伤组织细胞的变化情况。研究者发现治疗后4天,在汗腺、毛细血管和毛囊周围潜在的角蛋白19型细胞开始增多。治疗后7—14天,角蛋白19型细胞的数量接近并达到峰值。至21天和28天这个时间段,角蛋白19型细胞的数量开始回落。这个观察结果与烧伤皮肤接受治疗的临床及组织学研究结果正相吻合。
      这项研究实现了研究者最初设定的目标,即确定角蛋白19型干细胞,追踪其分化增生的规律。烧伤皮肤组织再生修复的基理终于显出了端倪。
      第一,通过这项研究证实了在残存的烧伤组织中可产生人角蛋白19型这种最原始的胚胎类型的细胞;人角蛋白19型细胞数量上的变化说明人角蛋白19型细胞具有不断分化和持续增殖的功能。
      第二,从免疫荧光染色特异性表达的结果可以发现它在移动和分裂后,能产生合成其他类型角蛋白1型和10型的细胞,这些细胞继续分裂产生合成成熟表皮细胞所含的典型的角蛋白1型和10型的细胞,这充分说明人角蛋白19型细胞就是承担烧伤皮肤组织再生修复的细胞。
      第三,研究者还初步确定了人角蛋白19型细胞启动调控的规律。研究表明,细胞是从静止期释放出来的,首先被激活的周期蛋白是cyclin D,在受到生长因子刺激后,它才表达,真核生物在细胞的G1期决定进入增生状态还是退出周期,此时主要的调控者是周期蛋白cnclin D1/CDK4复合体,由此可以证实湿性医疗技术对干细胞分裂复制和再生具有启动和调控的特殊作用。
      第四,研究中还寻找出了成纤维细胞、血管组织细胞及皮肤神经细胞在皮肤再生过程中各自及相互间的持续增殖及形成皮肤的规律,其详细成果研究者将陆续公布。
      1998年4月,徐荣祥领导的科研小组旨在确定损伤皮肤生理性愈合基理的干细胞研究已初步完成,人类试图利用干细胞治疗临床疾病的宏图首先在古老的东方美梦成真!